许之夏帮着解释：“有时候大家上课累了，就画着玩儿。”

黎书殷理解地：“我们也是。”

他转：“忘了说，我也是油画系，刚毕业。”

许之夏无声‘哦’了一。

黎书殷又在画室转了转，突然驻步。

他侧，表耐人寻味：“你叫许之夏，对吧？”

许之夏慢半拍，不明所以地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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